第(2/3)页 被吱吱咬过的后遗症格外的明显,脸色蜡黄眼窝深陷,独独留下嘴唇苍白中还泛出一些青灰色。 他现在连大气都不能出,否则牵动的胸口无比闷疼。 不知花卷到底用了什么武器,胸前留下的印子已经已经感染溃烂的不成样子。 “三刀啊你放心,此事有义父给你做主!” “任那贱丫头如何厉害,到了这大牢之中保准她翻不出天来。” 王县令接过了赵三刀手中的酒杯,眯着小眼砸吧着嘴很是受用。 “多谢义父!” 赵三刀握紧了拳头,眼中本来的灰败之色逐渐凝聚,慢慢变成了很狠辣怨毒。 像极了一条发了疯的毒蛇。 “只不过……你看连连?” 王县令一口喝掉杯中的酒,晃着脑袋捋了捋胡子。 “义父,连连如今被花卷打的重伤在床,根本无力伺候义父啊!” “倒是那花卷,长得想必是能入了义父的眼的。” “还是个嫩瓜秧子,也配伺候义父” 一听到王县令提起了赵氏,赵三刀的身子都绷紧了。 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了这句话。 不能翻脸,他往后还得靠着这个老王八蛋! “嗯……” “行吧,待连连好了,记得也让她来拜见拜见我这个义父。” “不然日子久了,我都忘记做义父的滋味了。” 王县令色眯眯的笑了笑,吃了一口桌子上的菜。 “是!” 赵三刀几乎把自己的手掌掐破了,可面上只能讨好王县令。 “哈哈哈,愣着干什么,吃菜吃菜!” 王县令心情颇好,哈哈大笑一声。 赵三刀陪着笑脸,只不过这笑意不达眼底。 第二日一早,水碧菜和茯苓菜果然准时的送到了醉仙楼。 只不过送货人变了,醉仙楼的小二少不了问了两句。 那人只说自己是为花卷做工的。 醉仙楼的小二也就信了。 花卷呆在大牢里,饿的肚子咕咕叫。 她已经很久都没吃东西了。 花卷只觉得自己头脑发晕。 就连吱吱叫的也有气无力的。 亏他昨晚上还吃了褚玄川一盘糕点呢。 终于到了快午时,花卷被从大牢里提了出来。 没错,咱的王县令升堂了啊。 县令昨晚喝大了,这不现在才起来呢。 不论是关于谁是何案子,王县令只要抓到人都会先放在重罪牢房关个一天两天。 这期间不会给任何吃的和水 ,也不会有人去看他。 美其名曰反省冷静期。 “罪犯花卷,还不跪下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