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花眠这倒霉孩子,还不知道他成了夫子巩固人设的工具。 趁着吱吱出去报信,花卷跟隔壁牢房关着的孩子聊了起来。 县官大老爷说他杀了隔壁的大叔,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定了罪。 可花卷儿左瞧右看,他怎么都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。 “你杀人了?” 花卷眨巴眨巴眼睛,趴在了牢房的围栏上头问。 “我没有。” “他是病死的。” 少年瘦骨嶙峋,身上穿着宽大的囚衣空空荡荡的。 他的眼睛很大,里头却暗淡无光。 他虽然年纪不大,但是他知道自己的一生是如此的短暂。 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重罪牢房里短短几日,他已经看到了结果。 判刑,然后秋后问斩。 少年换了个位置,手链脚铐发出哗啦啦的响声。 惊的角落里的老鼠四处逃窜。 月光从铁窗上照进来,拉的又细又长,甚至可以望见空中的灰尘。 “那你为什么会被关起来?” 花卷很是不解。 “奶奶得罪了人。” 少年抿紧了薄唇,这说出这么一句话。 之后无论花卷如何问,他都不再开口。 花卷突然觉着,这世界好像也没有那么公平。 她不再看向少年,转过身来背靠着牢房滑坐在地上。 “吱,吱吱!” “主人,我回来了。” 花卷听到了吱吱的声音,这才算打起了精神。 “怎么样,夫子怎么说?” 将方才的事情抛诸脑后,花卷看着吱吱问。 “吱吱出马,当然可以啦!” 吱吱得意的抖了抖耳朵。 “那就好——” 花卷拖长了尾音。 她现在开始担心自己怎么出去了。 花卷本来还以为这里像上古一样,对错自有天道分明。 可方才一问,却动摇了她这个想法。 她心中忽然很烦,还是当神兽的时候好啊。 月黑风高夜,把酒言欢时。 王县令房间内烛火摇曳,两人推杯换盏间的人影大大的映在了窗户上。 影影绰绰。 “义父,你可得为我做主啊!” 赵三刀举起酒杯低下头敬给了对面坐着的人。 他如今双腿已废,只能坐在轮椅上。 第(1/3)页